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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所编写的《又争又抢,我的正妻修养》真的很不错,内容充满看点,主要人物谢南音陆执所传达出真善美,而且有很多细节都是出乎意料的,下面是《又争又抢,我的正妻修养》简介:我自小就是比着世家宗妇来教养的。可当圣旨赐婚,将我许配给靖国公世子陆执时,我却皱了眉。满京城谁不知,他有个放在心尖上疼了三年的外室,曾为她当街鞭笞御史,闹得满城风雨。无妨,正妻要有正妻的气度。我微笑着替他纳人入府,送去绫罗滋补,连她称病不来敬茶都一一包容。可是月余后,陆执却醉醺醺闯进我房中,眼底通红地攥住我手腕:“曼娘身子弱,你既容得下她,不如让我抬她为平妻吧?”我望着他腰间那块我亲手绣的鸳鸯香囊......
圆房的消息,不出两日便传回了国公府。
自然,有我推波助澜的功劳。
听说林曼娘在听兰苑砸了一套茶具,又将陆执拒之门外。
陆执在院外站了半宿,她终是不忍,开了门,两人自然又是一番纠缠。
我听闻后,只淡淡一笑,吩咐云珠:“去查查,林曼娘入府前,那三年在外宅,所用何医,所服何药。特别是……关乎子嗣的。”
既已出手,便需一击即中。
三日后,陆执终于出了听兰苑,来正房探望了我一回,神色间对我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复杂与歉疚。
我从不提那夜之事,也不抱怨林曼娘争宠。
只在他来时,细心照料,与他谈论府中事务,偶尔提及京中趣闻,言笑晏晏,端庄得体。
后来,他虽仍常去听兰苑,但来我房中的次数也渐渐多了。
直到一月后,我“诊出”了喜脉。
快两个月的身孕,时间正好对得上别山那一夜。
陆执初闻消息时,愣了片刻,随即,眼中爆发出巨大的惊喜。
他小心翼翼地抚上我尚未显怀的小腹,连声道:“好!好!南音,辛苦了!”
靖国公府有后,这比任何事都重要。
他待我愈发上心,每日嘘寒问暖,连厨房送来的膳食都要亲自过问。
这份“宠爱”,如同一把淬毒的利刃,精准地扎进了林曼娘的心口。
她终于坐不住了。
这日,我正在水榭边喂鱼,林曼娘不请自来。
她瘦了些,眼底带着乌青,那份弱柳扶风的姿态更重了几分,却掩不住眉宇间的戾气。
“妾身给夫人请安。”
她草草行了个礼,目光似毒蛇信子,舔过我的小腹。
我微微一笑,恍若未觉:“林姑娘气色似乎不大好,可要请太医来看看?”
她盯着我,忽然也笑了,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毒:“夫人真是好手段。只是不知,这腹中骨肉,能否平安等到呱呱坠地那日?这深宅大院,风大浪急,可要小心了。”
云珠脸色一变,上前一步欲要斥责。
我抬手拦住她,目光平静地回视林曼娘,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她听清:“林姑娘费心了。不过,姑娘还是多操心自己为好。毕竟,有些东西,命里若无,强求也是徒劳。比如……子嗣。”
林曼娘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瞳孔骤缩:“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姑娘心里难道不清楚吗?”我抚着微凸的小腹,笑意温婉,“姑娘陪伴世子三年,却始终无所出,就从未怀疑过什么吗?莫非真觉得,是自己‘身子弱’?”
她踉跄一步,眼神由震惊转为疯狂的骇然。
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而她,自会去查证。
消息自然是云珠从陆老夫人身边的心腹那里,“无意”中探听来的。
原来,早在林曼娘被陆执救下那日,陆老夫人便命人在她每日的饮食中,加入了微量的绝子药物。
剂量温和,不易察觉,却足以断绝任何可能。
陆老夫人出身将门,忠君爱国,对谋逆之人最是深恶痛绝。
而林曼娘她爹犯的,恰恰是谋逆之罪。
因此,陆老夫人可以容忍陆执庇护一个罪臣之女,却绝不允许靖国公府的血脉里,流着叛贼的血液。
此事做得隐秘,陆执不知,林曼娘更不知。
如今,该是让她知道的时候了。
看着她失魂落魄、几乎站立不稳的背影,我缓缓收起笑容。
鱼饵已下,只待收网。
我的目光落在池中争食的锦鲤上。
这府里的“风浪”,由谁起,由谁平,该由我说了算。
当晚,陆执忧心忡忡地来看我,确认我腹中胎儿无碍,才松了口气。
后半夜,听兰苑方向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瓷器碎裂之声不绝于耳。
为何而吵,不言自明。
陆执定是斥责她今日冲撞了主母。
而林曼娘,怕是已经查证了自己不孕的真相,将满腔怨恨尽数倾泻。
至此,他们之间那点旧情,算是彻底撕开了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