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伤口随着她的笑牵扯,传来丝丝疼痛。
“好啊,我倒看看这些作假的证据,怎么送我进监狱?”
白临渊眼里是浓到化不开的失望。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么执迷不悟…”
他眼尾通红,声音沙哑:“娇娇已经让步这么多,你难道就不能退一步吗?”
“不能。”
林雨琪疲倦地看向他,这一刻,她与他的十年情分,消磨殆尽。
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白先生,如果你想告我,请随意。”
大概是那一声白先生叫得太生疏,白临渊瞳孔微微一缩。
神色复杂。
林雨琪面无表情地与他擦身而过。
后面的几天,林雨琪独自在医院,她接到母亲的电话。
电话里,母亲语气诧异道:“小琪,你怎么给我寄了张飞机票,还是去北美的?三天后,就是你跟临渊的婚礼了,你们是打算旅行结婚?”
林雨琪捏紧手机,“不是,我想带您去北美生活,因为我以后的工作,在那边。”
“什么?”
林母显然没听懂,她还想说什么,手机信号突然中断。
“妈,我不打算和白临渊结婚了。”
林雨琪话音落下,却发现电话那边没了声音。
她没多想,以为母亲不小心按到挂断键。
她重新拨了回去,却显示关机。
几分钟后,她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你妈在我手上,想让她活命,来这个地址。”
“不许报警,另外,一个人来,半小时内我要看见你,不然后果自负。”
她收到一个地址,和一张她妈被绑在柱子上鞭打的照片,是在城南的废弃工厂里。
顾不得身体还没恢复,林雨琪赶紧叫车朝着城南奔去。
工厂废弃了很久,杂草丛生。
林雨琪很快收到催促消息。
“还有五分钟,再不过来,就不止这样了。”
很快,一张照片发了过来。
是一根被切断的手指。
林雨琪捂着心口,剧烈的疼痛在她心间蔓延。
她加快脚步,朝着门内狂奔,被地上的杂草绊倒后,又很快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