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贺北烟忽得重重吻下来，咬牙切齿在耳畔炸开：“你不要我，我就偏不如你所愿！”
“刺啦”一声！
贺北烟扯住封霖湿透的衣衫猛地一撕——
布料剥落的瞬间，贺北烟裹着怒气将封霖按在池边石壁，分开双腿挤了进去。
封霖疼得浑身颤抖。
可药效涌来，她最终也失去理智，彻底陷在了情欲下。
一夜缠绵不休。
再醒来时，封霖四肢酸痛得像被拆解过。
身侧，贺北烟正目光复杂看着她，难得温柔问：“封霖，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做恶事到底有没有苦衷？”
封霖凝着男人眼中的深幽，心底最柔软处又隐隐作痛。
但她却依旧嘴硬：“贺北烟，你到底想问什么？我不过就是利用你飞升，棋差一着而已。”
“怎么？你这个欺师灭祖的败类，难道还喜欢我？你要真喜欢我为什么不死了成全我飞升呢？”
贺北烟气得眼睛都红了，掐起封霖的脖子就狠狠把她甩了出去。
封霖被关入了地牢。
她还没缓过来，贺北烟又怒气冲冲来质问：“你在灵根上做了什么手脚，沈念为什么突然呕血不止？”
封霖一怔。
她如今一个废人，还能动什么手脚？
封霖讥讽看他：“你恨***脆一剑杀了我，沈念在我这排不上号，你别总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周遭温度骤降。
贺北烟俯身捏住她的脸，死死咬住后槽牙：“还狡辩？”
“你恶毒伪善，怎会甘心看着你从前的婢女过得比你好？我真想把你心剜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看你是不是不会痛！”
剜心？
百年前为了救贺北烟，她早就剜过心了。
封霖压下心涩，再次挑衅：“你如果认定是我害了沈念，更应该一剑杀了我替她报仇，还磨蹭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我昨天伺候的太好，你舍不得杀我了？”
贺北烟手指越收越紧，眼睫却颤动起来。
“封霖，你究竟有没有心？”
封霖一根根掰开男人手指，浅浅一笑：“真巧，对我最好的师兄被我杀死前，也问了这句话。”
“这样，你已是仙盟盟主，在审判前放了我，我以后一定真心对你，好不好？”
贺北烟目光一点点冰冷下来。
“封霖，你死有余辜。”
封霖被贺北烟带到了沈念床边。
贺北烟指节捏的咔咔响：“既然你害得沈念吐血，那就剜了你的心头血给沈念，给她补充精力。”
封霖还没说话，这时，床上的沈念假惺惺开口：“北烟，还是算了吧。”
“百年前，我为了帮你从魔修手里脱困，才剜心救你，那真的很痛，封霖不一定受得了……”
同时，系统在封霖脑海诧异：【宿主，我就说你当初虐贺北烟就直接虐，不要做多余的事，你看你辛辛苦苦救了他，结果都成了沈念的功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