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欠,就单纯是为了钱。
上一次床一百万,那两次不就两百万?
谁会跟钱过不去?
何况,两年来商驰不知道和我睡了多少次。
易感期睡,不在易感期也睡。
装什么?
哪一次不是往死里弄我?
我和商驰以前有过一点小摩擦。
不大。
具体什么事情我忘了,就记得骂了句商驰是个「欠艹的玩意」。
一句话,被商驰记到了现在。
所以那天在商驰被下药时,我胆大地摸进了他房间。
想要讹点钱。
满屋子青柠的味道,是商驰的信息素。
走到床边,看着双眼紧闭的商驰,我伸出手,还没碰到商驰就被对方攥住。
商驰猛地睁眼,眼底一片寒意:「谁让你来的?」
在看清是我的时候,商驰忽然笑了,「是你啊?」
商驰这些年摸爬滚打,一步步往上爬,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说一句年少有为也不为过。
但盯上商驰这块肥肉的也不少。
我没想到商驰这都能认出我,手疼得眼泪飚出,「没人让,我自己来的。」
要是有点钱,我都不至于想到爬床。
更别提是爬商驰的床。
那简直是找死。
商驰中了药,整个人呼吸都有些不稳。
冷冷睨了我一眼,问:「omega?」
我点点头。
商驰松开我的手,掐上我的脸,「原来你是 omega 啊?」
一句话,让我知道了商驰还记得我骂他的话。
他还记着仇。
衣服扣子被解开三颗,商驰靠在床头点了支烟,身体力行的发出邀请。
我倒是很有眼力见,听话的上钩了。
那晚我被商驰折磨得很惨。
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候是商驰的易感期,又中了药。
我在商驰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星期。
直到对方易感期结束。
商驰走之前问我想要什么。
我趴在床上喘气,说要他包养我。
商驰乐了,抓着我的头发逼我抬眼看他,「包养你?」
「对。」
那时候,商驰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松开手后,丢了张卡给我。
一直包我到了现在。
只是每次上床,他都要掐着我的脖子问我现在到底是谁***。
每次都会强硬的要求我回应。
而我也只能哆嗦着配合。
记仇的狗东西。
商驰没睡我,走之前还警告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