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我才同兄长说要嫁欧阳柏,几日后,兄长就听说我把人给打出去了。
他面色沉沉,黑着一张脸,很是吓人。
刚打算开口教训我,我却先一步落下泪来。
“哥哥……”
这一声哥哥,我已三十多年未曾喊过了,吐出口只觉得又哭又咸。
想他在战场上因为欧阳柏的陷害,就连尸体,都没能回来。
那般惨死。
看我一哭,他先慌了。
无奈的想给我擦眼泪,找了半天才想起自己一介武夫身上从不带手帕,只好用袖子轻轻盖在我脸上。
“为兄说不得你了?还未曾开口呢,你就先哭成这般了,当初说要嫁他的是你,如今做出这番事的又是你!
你可知女子名声多重要?如若他在外头宣扬你对他动手,你往后怎么嫁人?”
他声声无奈,我感受着活生生的兄长,只觉得满心都是庆幸。
重来一次。
我不会再输了。
“哥哥,我不能嫁他,因为他的状元名号,是***得来的。”
“什么?”
空气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