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对方规划到自己的前程里。

直到谢明宴撞见我跟谢夫人保证:「我只是为了钱,对少爷没有多余的情感。」

甚至还厚脸皮地要求提高薪资。

谢明宴第一次对我冷了脸。

一直到晚上,他大力将我拽进屋里,咬牙切齿:

「只是为了钱?行。」

「是不是只要给你钱,你甚至能陪我一晚?」

那时,我们都没有经验。

他动作生涩却很凶,自始至终也没有用吻来安抚我。

只是问:「随便一个人,只要给钱就可以。是不是?」

我咬着牙不知如何回答,又不敢表露出一丝爱意。

最后自暴自弃地点头:「……是。」

那晚的记忆并不美好,给我留下的只有痛,心里痛,身上也痛。

所以当谢明宴带着醉意,温柔地吻着我,轻声喊着我名字时,我几乎无法抵抗。

我跟他挤在那张浅粉色的小床上。

努力迎合着他,答应他一个又一个荒唐的要求。

被他嘲笑过的干瘦苍白的身体,此刻被磨得通红。

我不想再去探究他醉意下的眼睛究竟有多少真情与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