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后半夜,我迷迷糊糊接到警察局的电话。
“请问是谢景川的家属吗?谢景川酒驾,需要家属来认领。”
我瞬间清醒,都来不及穿鞋,连忙打车到了警察局。
此时的谢景川双手被铐,平日里威风凛凛的谢总被逼得蹲在角落里。
看到我穿着拖鞋就赶来,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愧疚和心疼,低声说:“辛苦你了。”
看着他如今委屈巴巴的样子,我摇摇头,心里泛起不可明说的感觉,“你没事就好。”
签完名字,谢景川却没有和我回家。
他指指房间里睡得香甜的乔诗诗,沉声说:“乔诗诗的家人没来,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醒来她会害怕的。”
“谢景川,我们相恋快一年,你从来都没有这么关心过我。”
我看着谢景川,平静地叙述这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