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有过几十个男人
狗儿子你以后可有福了
看着她不怀好意的神情
姜琳脸色涨红,将黄瓜狠狠摔在地上
把它拿出来
怪声怪气道:
她就张大嘴巴惊呼道:『天呢!
儿媳妇腿缝这
我抄起桌上的黄瓜塞进她的嘴里
笑意盈盈
说笑了
,才应该是没少被叉。」1 这话一出,哄笑的包厢内瞬间安静
说了找对象就要找你爹我这样的
都忘了是吧?
很明显是有了反应。
间臣慌乱看向一言术发的我,
"我潜进柳覃房间的时候,他正在泡澡。
不是那种正经的澡。
长发的男人,满身爱痕,躺在浴缸里,左手夹着一支细烟,懒散地搭在浴缸沿上。
右手摁着一个脑袋,压在水面之下。
眼尾压着一丝细红。
睫毛上滴下来的水珠都很色。
我在门口呆了有三秒。
柳覃就侧着头盯了我三秒,动都没动一下,就那么看着我,很舒服地喘了一声。
有一瞬间,我都以为被他压在浴缸边的人是我。
有种被他用眼神强了一遍的错觉。
我把他打包扛走的时候,柳覃甚至还阻止了一下。"
"等你妈!
艹!
当天夜里,我就把柳覃五花大绑送进了酒店。
守在房间门口,搓了搓手指头。
绑人的时候不小心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了。
很软。
像个大白馒头。
比大白馒头弹。
馋了。
想等下班,去鲁姨那里买俩馒头。
但是,这班没能下得了。
馒头也没能吃上。
柳覃给赵樹开了瓢。
甚至还洗了个澡才出来。
披着浴袍,干净清爽得不行。
地上的赵樹,血踏马都快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