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慢慢清明，还浮起一层看透一切的冷意。
「教授，」 她的声音清亮又稳，带着不符年龄的沉稳，「这个案例的核心，是决策者被过去的成功蒙了眼，没看见市场底层逻辑早变了。他们不是输给对手，是输给自己的傲慢和时代洪流。」
顿了顿，迎着众人的惊诧，她又不疾不徐地拆解案例里的关键决策失误，甚至顺口提了几句未来几年的行业趋势，精准得像提前看过答案。
教室里静得能听见笔尖落地的声儿。
周哲也转了过来，镜片后的眼睛满是错愕 —— 这还是那个连课堂报告都要他搭框架的沈清璃吗？
教授脸上的不耐早变成惊讶，推了推眼镜：「很好，沈同学的分析角度很独到，请坐。」
沈清璃轻轻点头，平静坐下，目光再落回周哲的背影。这一次，眼里没有迷恋和依赖，只剩审视，还有冰面下快烧起来的复仇之火。
下课铃刚响，周哲立刻转过来，脸上挂着标志性的温柔笑，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清璃，你刚才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脸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