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为帝夫的第二年,林念微曾说过要窝交出雍州军营的印信。
我没应,只因爹爹说过:“雍州军桀骜难训,未免多生事端,你务必要握在自己手里。”
也是从那次开始,林念微看我的眼神,永远带着一份防备。
我慢慢走到她面前,轻声开口:“林念微,我从未真正想过与你分庭抗礼。”
毕竟,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
可下一刻,我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
只见宽大的明黄龙案上,不知从何而来的密信平铺在那。
’沈寒声拥兵自重,目无尊上。‘
’不如趁他出征褫夺兵权,待其回京,杀之!‘
我怔怔的看着那封信。
每一个字都仿若刀剑,狠狠扎进我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