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刀割开我的皮肉,我死死抓住病服,疼得发抖,头发早就被汗水浸湿,湿漉漉地黏在我的额头上。我的手因为用力过猛,手心血淋淋的,却不及刀尖划破皮肉痛苦的十分之一。手术刀一层一层划开我的皮肉,钻心的疼痛,每一次呼吸都让我更加疼痛。呜哇——是孩子的哭声。喜悦涌上心头,我感受到血液在不停流失,但看着刚出生的孩子,我还是扬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