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一定是时宴还是把他母亲的死怪罪到我,所以才耍阴招出气……”
傅清玥听到“无缘无故”将他开除也很是气愤。
她立刻打电话给沈时宴让他收回开除蒋明修的黑料。
打了半天电话都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一时之间,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明修,你别担心,我会给小熠找更好的学校。”
“你最近先别回去,我那有一套闲置的别墅,你先住着。”
看着眼前情深似海,为他铺好后路的傅清玥,蒋明修感动得无以复加。
“还好有你。”
傅清玥安排好蒋明修的住处后就回了家。
她怀抱满腔怒火,手指还未按下灯光开关,一声怒喝:“沈时宴,这次你做的太过分……”
客厅灯光大亮,她却猛然愣住,硬生生将准备好训斥的话咽了回去。
沙发上原本堆叠的衣服无影无踪,地板干净得能照亮人脸,连沈时宴经常弹奏的钢琴,此刻琴盖上落满了灰尘。
傅清玥连皮鞋都来不及脱,大步走进客厅,胸腔被没来由的恐慌填满。
“时宴?”
这个名字叫出口,她才猛然回忆起——
沈时宴早就去Y国旅游了,连机票都是自己定的。
想到这里,她才松了口气。
傅清玥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手指下意识抚摸沈时宴最喜欢的娃娃靠枕,上面似乎残存沈时宴的香水味道。
她烦躁地抓了抓黏在额头上的湿发,心中郁闷不已。
等沈时宴回来,她一定刨根问底让他解释清楚。
如果他不肯撤销黑料,她就送些限量版奢侈品或者买套别墅安抚。
她清楚沈时宴单纯又心软,随便哄哄就会听话。
就在她开始浏览奢侈品导购时。
电话铃声突然急促响起,传来助理紧张到魂飞魄散的颤音。
“傅总,不好了,夫人把您给他母亲建造的墓园夷为平地,改建垃圾场,人也不知去向……”
傅清玥猛地站起来,额头突出条条青筋,不可置信质问道:“什么?时宴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不是去Y国旅游了吗,怎么会查不到踪迹……”
助理欲哭无泪:“墓园工作人员说劝不动夫人,夫人还威胁她们不准说出去。而且夫人的电话也打不通,国内身份似乎核销了,他出什么事了?”
一听这话,傅清玥联想起昨天她拨无数个电话,无一例外关机。
冷汗沿着鬓角滴落,脸色更加苍白。
她不敢继续想下去,神色匆匆赶到墓园。
她站在摇摇欲坠的大门口,顿时傻眼。
斥资千万,规模和装修规模堪比皇家陵墓的墓园。
此刻化为平地与废墟,风光不在。
傅清玥猛地砸掉手机,喉咙发出破碎的怒吼,一时间场面混乱。
突然手机的铃声打断了冷凝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