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你为什么不理我。」宋闫琳见我怔怔地看着她,有些委屈地埋入我的怀中。

痛,好痛啊。

密密麻麻的痛再次从我们接触的地方开始蔓延。

我一把甩开宋闫琳。

宋闫琳的脸色沉了下去。

我开始发抖,嘴唇嗫喏,我想求饶,却紧张到发不出声。

宋闫琳抬手似乎想碰我,看我惊颤到面色发白的样子,又放下了,朝外吼道:「把陈岁之给朕叫过来!」

太医院最年长的老院首,颤巍巍地给我把脉:「陛、陛下,娘娘脉涩而弦,按之甚软……此因惊恐气结……」

「再说废话,你这院首就不用做了。」

「娘娘这是惊悸发作,老臣先开几方药给娘娘温养着身子,另外,也可以进行食补……」老院首语气流畅道。

送走了陈院首,宋闫琳给我掖一掖被子。

她似乎想做什么,却无奈放下,叹息道:「枝枝,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外间。」

因为我的事,宋闫琳耽搁了几日早朝,一直守着我。

然而她只要在我身边,便会成为我的梦魇。

这几日,养心殿内都如寒冬过境,宫女太监们俱不敢发声。

这日,终于无法再拖了。

宋闫琳去上了早朝,我也获得片刻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