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依旧沉默着，任由中也摇晃着自己的领子。

“你这家伙永远都是这样!”。

“自说自话地出现，又自说自话地离开!你把别人当成什么了?啊?!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的工作态度烂到无可救药!整天就知道自杀，你对得起森先生的培养吗?对得起那些死在你计划里的下属吗?”

“你的性格更是差劲透顶!除了捉弄我还会干什么?!”

“你…”

中也的斥责还在继续，但内容已经开始变得混乱。

他就这样揪着太宰的衣领，像一只炸毛的猫，将积压了四年的不满，全部宣泄出来。

而太宰治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许久，当那连绵不绝的斥责终于因为主人的体力不支而停歇时，太宰才缓缓地抬起手，不是推开他，而是轻轻地覆盖在了中也攥着衣领的手背上。

“说完了吗?”他的声音很轻。

“说了这么久，口渴了吧。”

说着，他将自己那杯水递到了中也的唇边。

中也愣住了，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喝了一口。

清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浇熄了一部分火气。

也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脚下一软，视野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