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昕言脸色沉了又沉。

她嗓音冰冷:“傅聿森,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一个‘又’字,把傅聿森砸得后背莫名发凉,下意识松了手。

许昕言凛然甩开袖子,转身回了寺庙。

目睹全程的叶子恒走过来,弯唇轻笑:“主君别误会,朝堂事对昕言来说尤为重要,我只是奉命。”

好冠冕堂皇的借口。

傅聿森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你身为许府暗卫,直唤帝师之名,可知逾越?”

叶子恒顿了顿,脸上笑意未减:“子恒与昕言少时相识,这些年,叫习惯了。”

“主君若是介意……”

话未说完,许昕言就换好朝服走了出来,“下山。”

叶子恒点头:“好。”

话落,她大步离去,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傅聿森。

叶子恒跟在她身边,并肩而行。

傅聿森独留原地。

不敢相信许昕言就这么把他扔下了?

他望着两人背影,心底得知自己已经和许昕言成婚的欢喜霎时消散。

在她心里,他到底算什么?

只是空有“许昕言之夫”的名分吗?

傅聿森越想越难受,心口绞痛难忍。

直到看不到许昕言的背影,才迈动僵硬的腿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静安寺所建偏僻,出口更是隐蔽,他废了好久才找到下山的路。

回到许府时,已是傍晚。

回了房,傅聿森就精疲力竭瘫在床上,闭上???眼睛沉思。

他把七年来的记忆又反复回想了一遍,终于找到了关于叶子恒的蜘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