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他心里,关雎儿的一辈子,比他父亲死后的安宁更重要。

我这个妻子的委屈更是一文不值。

我的心,一寸寸冷下去。

深夜,我口渴下楼喝水。

经过书房时,听见里面传来易嘉言的声音。

“哥,事情已经压下去了,媒体那边都打好招呼了。”

一个男声响起,带着不屑。

“压下去?嘉言,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易家的脸是城墙皮,这么被人撕下来一层还能再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