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你别这样，怎么可能是顾小姐做的，她哪有这个本事。我看就是项目流程临时有变动，或者是你的竞争对手在背后使坏，你别错怪好人了。”

她嘴上劝着，身体却更紧地贴着陆晨，宣示***。

经她这么一“提醒”，陆晨眼里的怀疑也动摇了。是啊，她顾瑶不过是个陪富婆打麻将的女人，怎么可能有本事搅黄陈总亲***板的项目。他宁愿相信是竞争对手搞鬼。

他看我的眼神，瞬间从怀疑变成了鄙夷和厌恶。

“我们？顾瑶，你醒醒吧！你看看你自己，你除了会伺候这些富婆打麻将还会什么？你身上的铜臭味，让我恶心至极！”

“我需要的是月月这样能在事业上、人脉上帮助我的伴侣！不是你这种只知道吃碰杠胡的市井女人！”

“你以为没了陈总的项目，我就完了吗？我告诉你，离开我，你才是一无所有！”

他撂下狠话，拉着姜月转身就走，像是在逃离什么脏东西。

麻将馆里一片死寂。

陈太太给我递过来一杯茶，轻声道：“瑶瑶，别为这种人生气。”

我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

对面的赵太太，慢悠悠地打出一张牌，轻描淡写地开口。

“市建委下半年的新城区规划，主设计师还没定呢。要求不高，就是得身家清白，人品过硬。”

我心里一动，拿起一张牌，看着陆晨消失的方向，轻轻放在桌上。

“胡了，清一色。”

陆晨和姜月回去后，果然认定陈总的项目只是个意外，是竞争对手在背后捣鬼。

他们把全部希望，都压在了新城区规划上。

姜月动用了她父亲的关系，硬是给陆晨争取到了一个宝贵的汇报名额。

那晚，陆晨给我发来一条短信，是他和一个大人物的合影。

【顾瑶，看到了吗？这才是我应该站的高度。】

【新城区的主设计师，我拿定了。】

【你当初要是没那么作，现在站在我身边的就是你。可惜，你没那个命。】

我看着那条炫耀的短信，只觉得可笑，随手删掉。

第二天，麻将桌上。

我状似无意地对赵太太提起。

“赵太，我听说这次新城区规划，有个叫陆晨的设计师？”

赵太太点了点头，没什么表情。

“嗯，有点印象，方案做得还行，有点小聪明。”

我笑了笑，像是聊家常一样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