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弦回到酒店就给我打去电话。
可是我怎么可能接呢?
十几通卫星电话都石沉大海后,她转而在留言信箱里留了言:
“你这套博取同情的把戏该收场了。”
“百亿项目是景然的心血,庆功宴的主角是他,这是理所应当。”
“这是公事,不是你争风吃醋的场合,你不要无理取闹。”
“你一个大男人,为公司的功臣考虑考虑。”
挂断前,她犹豫了一下,加了一句:
“慕白,这次你闹得太过了。”
放下电话,她走到套房的露台上,看到了赤道上空的满天繁星。
她的手搭在冰凉的金属栏杆上。
一切好像回到七年前的大学天台。
她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刚结束一场艰难的融资谈判。
而我畅想着,如果未来有钱了,一定要包下天文馆,看星星。
那时我们并肩而坐,彼此相爱。
后来,她的身边多了一个陆景然。
我们渐行渐远。
她大概是记得的,我喜欢星空。
而我的生日,就在下周。
她叫来经理,她正要包下那台望远镜。
准备和我晚上一起赏星。
手机却接到陆景然的电话:
“叶总,我头好痛,好难受”
叶清弦表情瞬间绷紧:
“别动,我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