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川解扣子的手顿了顿:“还有一个朋友。”

我怔了怔,随即有些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俞景川说的又何尝不是一种实话呢?

晚上,我们并肩躺在床上井水不犯河水,俞景川已经沉沉入睡。

我侧头去看,刚好能看到他耳后的吻痕。

心头微微扯了扯,我移开视线,心想:现在,俞景川正睡在昨天我与另一个男人缠绵的床上。

我们也算扯平了。

困意袭来,我翻身面朝天花板,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俞景川已经不见了。

我不意外,洗漱完便下了楼。